聖經與神學

《聖經》是上帝向我們主動的啟示,亦是我們敘述祂作為的見證。縱觀舊約及新約,上帝在每個時代,都會差遣僕人去到與祂同工,敘述出祂的作為。敘事神學的核心,就是以《聖經》為本,探討這種神人互動的過程。傳統的更正教詮釋,偏重建立客觀抽離的系統性教義。敘事神學卻將講故事的人,重新納入聖經詮釋的範圍,打破傳統釋經與釋人的牆壁。

尋求公義,獨立調查!

問:「昨天的開心近d,還是半年前的開心近d?」 答:「當然是昨天。」 問:「昨天的唔開心近d,還是半年前的唔開心近d?」 答:「當然是昨天。」 問:「昨天的開心近d,還是半年前的唔開心近d?」 答:「….應該是…或許是…」 問:「昨天小小的開心近d,還是半年前極大的傷痛近d?」 答:「當然是半年前!」 俗語有云,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如果這是真,人在過去所受的一切傷痛,都可以在時間如物質的水一樣,不斷的沖洗之下,「自然」地得到醫治。只要給予更多的時間,傷痛記憶就會自然消失。「洗腦」完畢。 說出這話的人,就算不是自欺,也可能是奢望....

四角賽(1):保羅神學的話語權

保羅,一個為以色列祖宗的傳統大發熱心的猶太人,一位敢於自命無可指摘的法利賽人 (腓三5~6)。因著在大馬色路上與復活的主耶穌相遇,生命經歷180度的改變。他本來是一個致力逼迫耶穌跟隨者的猶太人 (徒九1~2),卻從此成為了耶穌的「外邦使徒」,狂熱地傳揚基督的福音。教會的根基當然是耶穌基督,亦是信徒唯一的盼望。但保羅對往後基督教的發展,其影響力實在是一時無兩的。誠然,是耶穌改寫了保羅。但我們對耶穌的經驗,卻很大程度是透過保羅的書信。故此,要正確及深入認識耶穌及基督教,必須走進保羅的信仰歷程,亦即是他的神學。換句話說,錯解保羅,就會錯解耶穌,甚至是錯解整個基督教。保羅「四角賽」的重要性,正是在此。

俾人迫到上心口,政治宗教怎二分?

在主前第二世紀上半葉,耶路撒冷身陷一個極複雜的困境。夾雜在三個政治霸權之間的隙縫(北方西流基王朝;南方多利買王朝;萌芽中的羅馬共和國:基提),耶路撒冷見證著幾個政治勢力,不斷爭逐她的心與管治權。享受了多年相對的宗教自由之後,北方王安提阿古四世 (Antiochus IV Epiphanes) 推行 「希臘化運動」,強迫各民族放棄自己的傳統,以希臘人民的方式去生活,創建大國 One People...

天啟之鏡

天啟文學對筆者來說是一個陌生的範疇。雖然從前在其他新約科目曾聽過涉及兩約文獻的名稱或概念,但這次算是較有系統地專修這門學問。透過「天啟文學」,讓自己更立體地閱讀新約聖經,特別是保羅書信。同時,經過上一季修讀的腓立比書,在編寫專文時研究到猶太「兩個時代」及人子/大衛子孫的盼望等等課題,所引發對猶太神學的傳承及新約的非延續性感到興趣,故此在藉著這科延續上一季的學習,實在感恩。但這領域之廣闊,很需要用更多時間鑽研才能領悟當中思想及整個傳承發展。另一方面,天啟文學提供多一種角度去重構當時希羅世界當中的猶太群體對宗教、屬靈、政治方面的渴求,有助筆者理解新約經卷,也有助帶查經、教主日學、寫講章的時候讓弟兄姊妹理解當時的世界。透過一層層的敘事重疊,引發對當時處境的共嗚,從而做到信仰敘事在不同時空的視野融匯(fusion of horizon),以激勵屬靈生活。

地圖與信徒

  //Power is a measure of work. Which is what maps...

越界解夢––回應「在《幻愛》裡尋『真實』」

我並沒有追捧榮格的學說,然而,我卻認同其學說所涉及的「內在的我」。 一般而言,人傾向不理會生命中那些痛苦及創傷,但試問整全的生命怎可以不顧及我們的「內在的我」呢!再者, 這傾向可引致情緒崩潰甚至屬靈災害,我們必需顧及它。 那麼,怎樣做?

《Memento》:記不起.忘不了

故事講述主角Leonard,因撞破歹徒入屋行劫,雙方搏鬥間撞傷頭部,醒來驚覺太太被先姦後殺,自己亦患上非常特殊的失憶症,就是無法再建立長期記憶,所有新事物只能在意識裡面停留十數分鐘,若不寫下來、拍下來,轉眼就會忘記。面對這麼嚴重的障礙,本應只能長期住院,但Leonard一心要找出真兇,於是踏上尋仇報復之旅。

令人困擾的故事 –– 高比拜仁的死

2020年,感覺上開始得不太好。昨天,籃球巨星 Kobe Bryant 突然去世。他與女兒 Gianna 的死,震碎了千萬球迷,令人感到十分哀傷。Kobe 其實是一位充滿爭議的籃球員。雖然他的冠軍指環數目不及米高佐敦(Michael Jordan),Finals MVP 不及 奧尼爾 (Shaquille O'Neal),得分又已被勒邦占士 (Lebron James) 超越,但論到好勝心,他或許真的首屈一指。這種好勝,亦可見於他在籃球場外,跟各人的糾紛及法律訴訟。G.O.A.T. (Greatest of all Time) 雖然不是他,但他的故事真的多不勝數...

四角賽(2):傳統保羅:「我是基督徒,不再是猶太人! 」

一般來說,在廿世紀以先,更正教視信主後的保羅,為一位跟「猶太教」割席的基督使徒。未信主的保羅,就如當時的猶太人一樣,是靠自己的努力及好行為,嘗試去到換取救恩,亦即是所謂「律法主義」(legalistic Judaism)。好明顯,這些猶太人一定是徒勞無功,是全然失敗的。這些猶太人的心境,有兩個可能的特徵。一方面,某些人成功地自欺,以為自己已經達到上主的標準,自以為義 (self righteous)。另一方面,某些人不斷被自己的良心責備,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根本是有罪的人,不能滿足上主聖潔的要求,並非無可指摘(羅七18,腓三6)。保羅在未歸主之前,就是面對這樣的困境。外邦人,雖然沒有摩西律法,但他們與跟猶太人的問題,沒有兩樣。根據以上角度,保羅神學的核心,就是被良心責備的人,如何在法庭的場景,在那位聖潔的法官面前,得蒙赦免,被判無罪,亦是稱義的意思。

超越「科學」的框框,走進「想像」的信仰

這是一個「故事革命時代」。當故事不斷被改寫,「自我認同」(self-understanding) 亦不斷被改變。無論是去年開始的社會運動,或是近期的新冠肺炎,兩者帶來的影響都是劃時代,影響著全香港及全世界。社會運動追求的新時代,是一種唯藉民主自由才能有的榮光時代。新冠肺炎帶來的,則是一種「世界末日」式的灰暗時代。相比之下,前者或者能夠為一部份人帶來「新天新地」的盼望,後者卻為大部份人帶來憂鬱的前景。前者叫不少香港人急忙「著草」,後者卻叫我們怱怱「回龜」。香港人呀,我們是誰?Who are 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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