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科學」的框框,走進「想像」的信仰

住在至高者隱密處的, 必住在全能者的蔭下。 我要向耶和華說: 「我的避難所、我的山寨、 我的上帝,你是我所倚靠的。」 他必救你脫離捕鳥者的羅網 和毀滅人的瘟疫。(詩篇 91:1-3 和合修)
雖然無花果樹不發旺, 葡萄樹不結果, 橄欖樹也不收成, 田地不出糧食, 圈中絕了羊, 棚內也沒有牛; 然而,我要因耶和華歡欣, 因救我的上帝喜樂。(哈巴谷書 3:17-18 和合修)


最近大半年,好像找不到什麼令人雀躍的消息。一個又一個的混亂,令過往很多簡單的活動,都不能正常進行。仔女無學返,羽毛球無得打,泳池亦唔開,建道開放日無得攪,就連厠紙也不一定有…@!#%…最攪笑個次,甚至是去酒樓食野竟然無米飯供應,差d只可食餸…

這是一個「故事革命時代」。當故事不斷被改寫,「自我認同」(self-understanding) 亦不斷被改變。無論是去年開始的社會運動,或是近期的新冠肺炎,兩者帶來的影響都是劃時代,影響著全香港及全世界。社會運動追求的新時代,是一種唯藉民主自由才能有的榮光時代。新冠肺炎帶來的,則是一種「世界末日」式的灰暗時代。相比之下,前者或者能夠為一部份人帶來「新天新地」的盼望,後者卻為大部份人帶來憂鬱的前景。前者叫不少香港人急忙「著草」,後者卻叫我們怱怱「回龜」。香港人呀,我們是誰?Who are we?

這是一個「故事革命時代」。當故事不斷被改寫,「自我認同」(self-understanding) 亦不斷被改變。


同樣,《聖經》裡以色列人的故事,也不斷一次又一次的被改寫。在亡國被擄之前,其中一個常聽見的上帝故事,就是祂是一位必定拯救祂子民的神。只要以色列人回轉歸向神,那管是毀滅人的瘟疫,或是外族的人侵,只要以色列人回轉歸向神,神總回快快施恩,讓祂的子民看見祂的同在。這份快感,也常見於我們年青時,初信主的階段。有上帝幫助我,我凡事都能作。上帝幫助我升學,上帝幫助我追女仔(或男仔),上帝幫助我找到工作…人生就如充了氣的車胎,凡事都能作 。(腓立比書4.13 的極致曲解)。信仰經驗十分實在,充滿「證據」,十分「科學化」。


這一種經歷「上帝同在感」的故事,在以色列被擄巴比倫之後,受到極大的衝擊。無論是被擄後的先知著作,以至「兩約之間」的猶太典外文獻,都常包含一個主題,就是慈愛聖潔的上帝,為何容讓以色列人陷入長久的困境。我們以色列人雖然不義,難道神你就應該讓那些未受割禮,沒有律法,惡貫滿營的外邦人去到懲罰我們嗎?神你這樣做,還算是一位公義的神嗎?隨著「上帝同在感」下降,「上帝存在感」也不斷「插水」。這份質疑,往往也常見於我們信主一段時間後,三十歲以後的人生階段。為什麼上帝不讓我生孩子?為什麼上帝不讓我升職?為什麼我會有此大病?…人生就如洩氣的車胎,勁頹。

隨著「上帝同在感」下降,「上帝存在感」也不斷「插水」。這份質疑,往往也常見於我們信主一段時間後,三十歲以後的人生階段


隨著外族的壓迫不斷升溫,以色列復國的希望漸漸消逝。前景變得灰暗,人心變得空虛,地上公義顯得無望。凡事都能作的動力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長久的無力感。一個「科學化」及「理性」的反應,本來就是拼棄傳統信仰,將那不合事宜的故事拋諸腦後。然而,就如哈巴谷先知,一小部份以色列人堅守這故事,並在無力感中等候上主。這並非說他們沒有困難的感受,或迷失的感覺。但在上主的引導下,藉著一種超越理性的想像力 (Imagination),他們的故事超越了當代「科學化」的框框。信仰及身份,本來就是一份超越眼前事物的故事。


雖然恆生指數不發旺, 樓價不結果,業務也不收成, 老板不出糧…; 然而,我要因耶和華歡欣, 因救我的上帝喜樂。


就在這種乏力的時代,「天啟末世」(Apocalyptic Eschatology) 的文學出現了。但以理書出現了。舊約先知的啟示,發展至另一新階段。耶穌,就是在這天啟末世的期盼下,降臨這世界。下回再講。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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