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看生命

一套好的電影、劇集或動畫,可以幫助我們重寫人生的劇本。看這些節目不單是娛樂,亦是認識自己及上帝的窗口。我們未必是影星,但我們每天都與別人,一起編寫我們自己的故事。好的光影節目,令我們看見自己的盲點,並更深認識上帝在當代的工作。

「超渡」自我:尋找救贖的《破·地獄》

看了《破·地獄》,沉澱了一會,分享一些碎片觀感。 劇本的主軸是死後及死前,死人及生人,而死亡就是兩個世界之間的關卡。根據郭文(許冠文飾),人死了仿如人到站下車,而他作為喃嘸師傅,其工作及使命:超渡,就是引導下了車的亡靈走出地獄,領先人從九層地獄的束縛脫離出來,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天界、仙界或人間。生人為了死人能免去地獄之苦,便藉「破地獄」幫助他們突破層層的難關,穿越十殿審判,得著安息。 然而,電影的焦點當然不是這些道教儀式,而只是借用這個香港人耳熟能詳的場景,去反思生人在走向死亡時的生存態度。因為生人也需要超渡,生人也需要「破地獄」。戲中的地獄在哪裡?或許是郭文一家的關係,或是郭文玥(衛詩雅飾)的內心世界等等。比起死去的人,這些「地獄」似乎更需要超渡。 最震撼我的畫面,是郭文玥為她爸爸揮劍,同時破除女性不能破地獄,及她與爸爸及哥哥(郭志斌,朱栢康飾)之間的隔膜。在一片火舌之中,衛詩雅的舞蹈實在既悲情又亮麗,教我深刻。 然而整體來說,坦白說看罷後,算不上特別感動。個別的情節似乎有點...

小男孩成「核彈」,芥菜種可「移山」?

筆者今天與教會的弟兄姊妹觀看一部名為Little Boy的電影,它是一部討論「相信甚麼」的電影,當中也討論到戰爭、種族歧視、欺凌等主題,但內容不算沉重,尚算是一部笑中有淚的喜劇...

《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 》: 自我重尋要在聖誕前

《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1993)實為廸廸尼名下Touchstone Picture的出品,是原創者Tim Burton的pet project。那些年,大導仍是廸廸尼動畫組中一名寂寂無名的製作員,這「鬼」主意一直無人問津,直至大導拍畢Batman(1989),終於有議價能力去完夢。從技術角度而言,電影以定格動畫拍攝(stop-animation),充滿著舊式兒童短片情懷。從電影種類而言,故事以不同歌舞穿插去表達人物想法,帶有濃烈廸廸尼動畫的套路。不過,這並不代表電影「啱」細路仔睇,因為成個故事嘅主題好「成人」,關心的是身份危機,在可愛與怪奇包裝背後,是一個成年人的童話;十足麥兜的初心。

《犬山記》(The Power of The Dog)- 誰是邪惡!?

如果趙婷在《浪跡天地》是用一個女性角度去深度地看女性,那麼《犬山記》的Jane Campion則是從女性角度去深度地看男人的世界。但同時,當我們回看Jane Campion十二年前的作品《鋼琴別戀》(Piano),Jane一早已能展現,她一直都可以從女性角度去深度看女姓,包括這次的《犬山記》。

看完《焚城》有感:他們所怕的,你們不要怕

不知你是否喜歡看「災難電影」。一方面我喜歡,另一方面我不喜歡。 不喜歡是因為這類電影通常涉及人命損傷和悲哀情緒。坦白說,這些情節和畫面實在不賞心悅目,甚至可怕。看完後會讓我感到沉重,面對災難、天災或人禍時無法逃避。這樣想來,還是不看為妙。 但另一方面,我喜歡這類電影,因為它們往往能讓我深入思考死亡、良心、罪疚、苦難、人性等問題,接觸人類的「極限處境」(limit situation)。作為一個九型人格3號人,這類電影能讓我放慢腳步,反思人生,進入「極限經驗」(limit experience)。這樣想來,即使不想看也要看! 前幾天我和太太看了《焚城》。對劉生主演的電影一向興趣不大,但聽說這電影場面壯觀,又是以香港為背景,就決定去看。坦白說,看完後感受不算強烈。相比《The Wild Robots》,這部電影的情節、人物描寫和配樂都算不上細緻。或者由於角色太多,每個人物內心世界的描繪都不夠細膩,讓我難以融入電影世界,無法沉浸在導演的視角中,因此感受不深。

從《荒野機器人》(The Wild Robot) 看故事塑造身分的奧妙

《荒野機器人》(The Wild Robot) 是一套非常感人的電影。故事線其實不算複雜: 羅茲 (Roz) 是一個智能機器人。在一次海難之後中被困於一座無人島之上。在她掙扎求存之際,Roz 與島上的一些動物交了朋友,並撫養了一隻名叫亮亮 (Brightbill) 的孤兒小鵝。Roz 起初難以理解島上居民及其生活方式。但她也漸漸從狐狸阿探 (Fink) 的教導下,學會了愛與同情,並如何照顧 Brightbill。Roz 的第一個任務是教 Brightbill 游泳,但卻因牠體型較小而受到其他鵝的排斥。第二個任務就是學承。最終,在老鷹雷霆 (Thunderbolt) 的幫助下,Brightbill...

今日唔知聽日事,叫我怎能有盼望?

上個世紀的香港,故事發展十分簡單與線性。那時,今日已知聽日事,叫我怎能無盼望?然而,今時今日的香港,故事變得錯綜複雜。今日唔知聽日事,故事會怎麼發展?廿一世紀的香港故事會怎樣終結?主在其中有什麼心意?老實講,無人完全知。但我們都會估...第一世紀的以色列故事,比香港可能更複雜...

講故(番外篇):揣摩海賊王角色中的「認知敘事」反思信仰

相同的一幕,卻能充滿著異常不同的解讀張力。這,不是敘事有趣的地方嗎?

大國崛起迫到上心口,識時務俊傑是新常識?

當安提阿古壓迫猶太人「迫到上心口」時,猶太人可以點做呢?當我建基舊約正典但以理書,然後再參考次經馬加比一二書時,我發現可以將以色列人的回應界定為三類。三種人,三種不同的故事...

只是一班為了自己有得跳舞的青年人?

不。不是的。《狂舞派3》的 KIDA (Kowloon Industrial District Artists) 舞隊,遠遠不只是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ideal),都有自己的「火花」(sparks)。KIDA 舞隊表達這理想的方式,就是透過 Hip Hop Dance(嘻哈舞蹈)。只是在龍城這地方,這小小的理想卻不斷被地霸去扼殺。先是業主無情的加租,後是 Tony 地產項目的發展。當城市發展變質成為殺雞取卵,拆毀的不單是青年人表達自己的工廈,更是城市傳承未來的動力。置身於這不公不義的大龍城之中,小小的 KIDA 隊又可以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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