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stworld | Season 3 – Date Announce | 2020 (HBO)
香港 612 事件,不單成為香港人文宣故事爭奪戰的素材,更成為了這套 HBO 即將上演劇集 Westworld III 的 Beginning Scenario。
人類跟其他動物最大的分別,不是我們擁有更高的 IQ,而是我們講故事的能力。藉著故事,我們打破時間的限制。藉著故事的時間流 (temporal flow)「開始 ->轉接 ->終結」,沒有意義的事件被賦予意義。經驗被更新,歷史被改寫,身份被轉化,人生被扭轉。
根據這套 trailer,歷史似乎將於 2039年 被某極權系統 徹底單一化 (harmonisation of history)...直至被某人某君於 2058 年打破。我們都可以代入這...
《Memento》:記不起.忘不了
故事講述主角Leonard,因撞破歹徒入屋行劫,雙方搏鬥間撞傷頭部,醒來驚覺太太被先姦後殺,自己亦患上非常特殊的失憶症,就是無法再建立長期記憶,所有新事物只能在意識裡面停留十數分鐘,若不寫下來、拍下來,轉眼就會忘記。面對這麼嚴重的障礙,本應只能長期住院,但Leonard一心要找出真兇,於是踏上尋仇報復之旅。
「超渡」自我:尋找救贖的《破·地獄》
看了《破·地獄》,沉澱了一會,分享一些碎片觀感。
劇本的主軸是死後及死前,死人及生人,而死亡就是兩個世界之間的關卡。根據郭文(許冠文飾),人死了仿如人到站下車,而他作為喃嘸師傅,其工作及使命:超渡,就是引導下了車的亡靈走出地獄,領先人從九層地獄的束縛脫離出來,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天界、仙界或人間。生人為了死人能免去地獄之苦,便藉「破地獄」幫助他們突破層層的難關,穿越十殿審判,得著安息。
然而,電影的焦點當然不是這些道教儀式,而只是借用這個香港人耳熟能詳的場景,去反思生人在走向死亡時的生存態度。因為生人也需要超渡,生人也需要「破地獄」。戲中的地獄在哪裡?或許是郭文一家的關係,或是郭文玥(衛詩雅飾)的內心世界等等。比起死去的人,這些「地獄」似乎更需要超渡。
最震撼我的畫面,是郭文玥為她爸爸揮劍,同時破除女性不能破地獄,及她與爸爸及哥哥(郭志斌,朱栢康飾)之間的隔膜。在一片火舌之中,衛詩雅的舞蹈實在既悲情又亮麗,教我深刻。
然而整體來說,坦白說看罷後,算不上特別感動。個別的情節似乎有點...
《犬山記》(The Power of The Dog)- 誰是邪惡!?
如果趙婷在《浪跡天地》是用一個女性角度去深度地看女性,那麼《犬山記》的Jane Campion則是從女性角度去深度地看男人的世界。但同時,當我們回看Jane Campion十二年前的作品《鋼琴別戀》(Piano),Jane一早已能展現,她一直都可以從女性角度去深度看女姓,包括這次的《犬山記》。
小男孩成「核彈」,芥菜種可「移山」?
筆者今天與教會的弟兄姊妹觀看一部名為Little Boy的電影,它是一部討論「相信甚麼」的電影,當中也討論到戰爭、種族歧視、欺凌等主題,但內容不算沉重,尚算是一部笑中有淚的喜劇...
敘中作樂(旺浸網台節目「城心所願」)
主持:Anders牧師、珊珊傳道
吹水內容:
1 近來潮流常以MBTI 來描述自己,在你過去從事牧養及同工發展中,這些工具可以怎樣運用,以致不會將人的成長定格或規範?
2 從敘事角度讀經對人的塑造有什麼重要?
3 聖經敘事與MBTI/九型人格等,如何整合成為牧養工具?
願爸爸(助我們)敢於面對
看畢《爸爸》,老婆哭成淚人。我雖沒有哭,但感覺自己像是被震碎了一樣。我也是有一個老婆、一個兒子(12歲),一個女兒(10歲)。「如果我呀仔殺了我個女再殺埋我老婆,我會怎樣面對他?我會怎樣面對餘生?我會怎樣面對自己?」這位爸爸往後的處境及心境,實在教人心痛。實在多謝及欣賞翁子光導演,選擇了用爸爸的傷痛視角去回憶及敘述這件事,而非將事件變打造成案件推理或驚慄片種。看完後,滿心疑問,沉重,撕裂。
其實電影在很多對白及情節上,都有很多留白,非常耐人尋味。與《破.地獄》不同的是,《爸爸》給予觀眾很大的空間去思考及發問,她的焦點更闊更深更遠,她亦沒有嘗試為人生給予一些簡單直接的答案。還記得爸爸在命案發生後第一句對兒子說的話,竟然是「你肚唔肚餓?」看似無厘頭的一句話,卻可能是整套電影中最精境及發人心省的一句話,因為它仿佛體現了整套電影面向事件的態度:要面對,卻不懂面對。更深的問題可能是,要面對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爸爸的第一個問題,不是「為什麼你…?為什麼你…?為什麼你…?…」其實,「為什麼…?為什麼…?」也是每一個觀眾的心底話,一邊看,一邊期待電影會將答案告訴我們。但電影卻沒有這樣做。電影的敘事視角雖有這能力,但導演或編劇卻刻意沒有走進兒子的最深處。電影有提供了很多碎片,亦為觀眾提供了故事的輪廓,但卻沒有畫公仔畫出腸。難道導演也像爸爸及兒子一樣,有意無意閉塞自己,不願面對「真相」?不願給予答案?
一套令我流淚的「科研」電影:《居禮夫人:一代科研傳奇》
居禮夫人,一個自小我就聽聞的人物名字。電影《居禮夫人:一代科研傳奇》(Radioactive)的劇情一直有個伏筆,就是居禮夫人對死亡的恐懼。她不畏男性主導的學者群,不畏艱苦的研究工作,甚至不畏別人對她道德生活上的眼光。她參透放射性子粒的特質,參透當代科學的限制,其聰明智慧之高,令她成為歷史裡唯一一位能在兩個不同範疇上,獨得諾貝爾獎的女性。她的科研成果,其影響力可謂近乎愛因斯坦級數。然而,她一直不能參透母親死去的意義。死亡是什麼?母親在那裡?她想不透。
《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 》: 自我重尋要在聖誕前
《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1993)實為廸廸尼名下Touchstone Picture的出品,是原創者Tim Burton的pet project。那些年,大導仍是廸廸尼動畫組中一名寂寂無名的製作員,這「鬼」主意一直無人問津,直至大導拍畢Batman(1989),終於有議價能力去完夢。從技術角度而言,電影以定格動畫拍攝(stop-animation),充滿著舊式兒童短片情懷。從電影種類而言,故事以不同歌舞穿插去表達人物想法,帶有濃烈廸廸尼動畫的套路。不過,這並不代表電影「啱」細路仔睇,因為成個故事嘅主題好「成人」,關心的是身份危機,在可愛與怪奇包裝背後,是一個成年人的童話;十足麥兜的初心。
只是一班為了自己有得跳舞的青年人?
不。不是的。《狂舞派3》的 KIDA (Kowloon Industrial District Artists) 舞隊,遠遠不只是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ideal),都有自己的「火花」(sparks)。KIDA 舞隊表達這理想的方式,就是透過 Hip Hop Dance(嘻哈舞蹈)。只是在龍城這地方,這小小的理想卻不斷被地霸去扼殺。先是業主無情的加租,後是 Tony 地產項目的發展。當城市發展變質成為殺雞取卵,拆毀的不單是青年人表達自己的工廈,更是城市傳承未來的動力。置身於這不公不義的大龍城之中,小小的 KIDA 隊又可以做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