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看生命

一套好的電影、劇集或動畫,可以幫助我們重寫人生的劇本。看這些節目不單是娛樂,亦是認識自己及上帝的窗口。我們未必是影星,但我們每天都與別人,一起編寫我們自己的故事。好的光影節目,令我們看見自己的盲點,並更深認識上帝在當代的工作。

今日唔知聽日事,叫我怎能有盼望?

上個世紀的香港,故事發展十分簡單與線性。那時,今日已知聽日事,叫我怎能無盼望?然而,今時今日的香港,故事變得錯綜複雜。今日唔知聽日事,故事會怎麼發展?廿一世紀的香港故事會怎樣終結?主在其中有什麼心意?老實講,無人完全知。但我們都會估...第一世紀的以色列故事,比香港可能更複雜...

10個使自己成為怪物的敘事方式:

1. 理順自己的邪惡行為,並將其他否定自己的人看為是怪物...

小男孩成「核彈」,芥菜種可「移山」?

筆者今天與教會的弟兄姊妹觀看一部名為Little Boy的電影,它是一部討論「相信甚麼」的電影,當中也討論到戰爭、種族歧視、欺凌等主題,但內容不算沉重,尚算是一部笑中有淚的喜劇...

溫情的日子,看一套好戲

誠意向大家推薦這套 The Peanut Butter Falcon,既攪笑又感動!一個錯手殺死哥哥的「豺狼」Tyler,亂打亂撞遇上了患有唐氏綜合症的 Zack (演員本身真的患有唐氏),逃亡旅程竟演變成洗滌心靈的「浸禮」... 我們或者不是什麼大導演或大明星,但我們都在不斷「導演」我們的人生,尋找能配得主宰我們人生的故事。一套好的電影不單是娛樂,更是生命改寫的來源。就如 Paul Ricoeur 的「天書」 Oneself as Another (p.158-163) 講到,我們不應將 「客觀歷史」 (History) 與...

在《幻愛》裡尋「真實」

《幻愛》是一套超越眼前現實及社會界線的電影。作為一套觸及潛意識的創作,它不單充滿夢幻與愛情,還有濃厚的「榮格治療」(Jungian Therapy) 色彩。我十分欣賞電影著重愛,過於精神病態的角度,去描繪主角的歷程。戲裡叫男女主角得救贖的方式,不是藥物,而是一種不離不棄的接納。

講故(番外篇):揣摩海賊王角色中的「認知敘事」反思信仰

相同的一幕,卻能充滿著異常不同的解讀張力。這,不是敘事有趣的地方嗎?

「超渡」自我:尋找救贖的《破·地獄》

看了《破·地獄》,沉澱了一會,分享一些碎片觀感。 劇本的主軸是死後及死前,死人及生人,而死亡就是兩個世界之間的關卡。根據郭文(許冠文飾),人死了仿如人到站下車,而他作為喃嘸師傅,其工作及使命:超渡,就是引導下了車的亡靈走出地獄,領先人從九層地獄的束縛脫離出來,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天界、仙界或人間。生人為了死人能免去地獄之苦,便藉「破地獄」幫助他們突破層層的難關,穿越十殿審判,得著安息。 然而,電影的焦點當然不是這些道教儀式,而只是借用這個香港人耳熟能詳的場景,去反思生人在走向死亡時的生存態度。因為生人也需要超渡,生人也需要「破地獄」。戲中的地獄在哪裡?或許是郭文一家的關係,或是郭文玥(衛詩雅飾)的內心世界等等。比起死去的人,這些「地獄」似乎更需要超渡。 最震撼我的畫面,是郭文玥為她爸爸揮劍,同時破除女性不能破地獄,及她與爸爸及哥哥(郭志斌,朱栢康飾)之間的隔膜。在一片火舌之中,衛詩雅的舞蹈實在既悲情又亮麗,教我深刻。 然而整體來說,坦白說看罷後,算不上特別感動。個別的情節似乎有點...

《犬山記》(The Power of The Dog)- 誰是邪惡!?

如果趙婷在《浪跡天地》是用一個女性角度去深度地看女性,那麼《犬山記》的Jane Campion則是從女性角度去深度地看男人的世界。但同時,當我們回看Jane Campion十二年前的作品《鋼琴別戀》(Piano),Jane一早已能展現,她一直都可以從女性角度去深度看女姓,包括這次的《犬山記》。

願爸爸(助我們)敢於面對

看畢《爸爸》,老婆哭成淚人。我雖沒有哭,但感覺自己像是被震碎了一樣。我也是有一個老婆、一個兒子(12歲),一個女兒(10歲)。「如果我呀仔殺了我個女再殺埋我老婆,我會怎樣面對他?我會怎樣面對餘生?我會怎樣面對自己?」這位爸爸往後的處境及心境,實在教人心痛。實在多謝及欣賞翁子光導演,選擇了用爸爸的傷痛視角去回憶及敘述這件事,而非將事件變打造成案件推理或驚慄片種。看完後,滿心疑問,沉重,撕裂。 其實電影在很多對白及情節上,都有很多留白,非常耐人尋味。與《破.地獄》不同的是,《爸爸》給予觀眾很大的空間去思考及發問,她的焦點更闊更深更遠,她亦沒有嘗試為人生給予一些簡單直接的答案。還記得爸爸在命案發生後第一句對兒子說的話,竟然是「你肚唔肚餓?」看似無厘頭的一句話,卻可能是整套電影中最精境及發人心省的一句話,因為它仿佛體現了整套電影面向事件的態度:要面對,卻不懂面對。更深的問題可能是,要面對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爸爸的第一個問題,不是「為什麼你…?為什麼你…?為什麼你…?…」其實,「為什麼…?為什麼…?」也是每一個觀眾的心底話,一邊看,一邊期待電影會將答案告訴我們。但電影卻沒有這樣做。電影的敘事視角雖有這能力,但導演或編劇卻刻意沒有走進兒子的最深處。電影有提供了很多碎片,亦為觀眾提供了故事的輪廓,但卻沒有畫公仔畫出腸。難道導演也像爸爸及兒子一樣,有意無意閉塞自己,不願面對「真相」?不願給予答案?

魔鬼:「耶穌,讓我幫你。」

這是一個極端 Reader-response 或 Reader-centered 的世代。人隨自己的願望去主導《聖經》的解讀,隨自己的意思去描繪他想有的耶穌。這種發生在人心裡的敘事角力,今天如是,昔日也是。就在耶穌開始事工之際,祂在曠野被魔鬼試探四十天。魔鬼對耶穌的試探,其實就是一個又一個動搖耶穌自我理解 (self-understanding) 的嘗試。藉著一個又一個的故事,魔鬼嘗試啟蒙耶穌,教祂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在這 XL: The Temptation of Jesus Christ (2020年 復活節上演) 電影的預告片裡,有一段魔鬼向耶穌說出的對白,十分吸引我: Satan:“What brings you here?” “What have you come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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