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科學」的框框,走進「想像」的信仰
這是一個「故事革命時代」。當故事不斷被改寫,「自我認同」(self-understanding) 亦不斷被改變。無論是去年開始的社會運動,或是近期的新冠肺炎,兩者帶來的影響都是劃時代,影響著全香港及全世界。社會運動追求的新時代,是一種唯藉民主自由才能有的榮光時代。新冠肺炎帶來的,則是一種「世界末日」式的灰暗時代。相比之下,前者或者能夠為一部份人帶來「新天新地」的盼望,後者卻為大部份人帶來憂鬱的前景。前者叫不少香港人急忙「著草」,後者卻叫我們怱怱「回龜」。香港人呀,我們是誰?Who are we?
Part 2: Threefold Mimesis in explaining Saul vs. Paul
After seeing the framework of the Dunn's Five-Level of Story Model on the previous page, we would see further on how...
你的耶穌,不是我的耶穌?
在第一世紀初,一小撮猶太人先後拒絕了羅馬人,以及以色列宗教領袖以至群眾的十架故事。在神的引導下,他們選擇了主耶穌的十架故事。然而,救恩的成就卻不是故事的結束。相反,教會的誕生代表敘事角力已進入新階段。以猶太人為首的初期教會,隨即面對一個新的敘事難題:以色列的復國故事,究竟應該怎樣與主耶穌死後升天的故事連結呢?當知道,所有使徒都是浸淫在地上重建以色列國之傳統下成長的。如今,他們必須重新回望與重述 (retrospectively re-narrate) 舊約各段經文的意義。可以想像,這種故事的重寫,殊非容易,甚至是極度困難。處理得不好,教會未成立就可以已經四分五裂。試想,每位使徒都是一位「性格巨星」。他們又已「拿正牌」,有足夠權威去自立門戶,豎立他們自己理解的「耶穌教」,制定他們的「政教關係」,定準舊約經文的新意義。神帶領的合一教會,怎麼可能?
猶大書5-7節的三個典故:天啟論述可有可無?
作者:Alanc
1. 引言
本文聚焦以猶大人天啟傳統的角度詮釋猶大書5-7節。本文將分成兩大部分。第一部分會先逐節分析經文內容,集中處理文本問題(本法、異文、字義),並進行基本的釋義,作為第二部分的基礎。接著,本文會以天啟的角度再思猶大書5-7節的詮釋,指出僅將此段經文視為猶大書「例證之一」的不足之處,並論證5-7節作為天啟論述對信徒以至基督信仰的重要性。
2. 猶大書5-7節經文分析
2.1 出埃及與不信之人被滅(第5節)
猶大書5-7是一句橫跨三節且一氣呵成的句子, 敘述了三個事件:以色列人出埃及不信的一代被滅(5)、對不守本位之天使的審判(6)、所多瑪與蛾摩拉和周圍城邑的結局(7)。作者使用的三個事例都是猶太傳統文獻之中常用的典故。 第一與第三個典故出自舊約聖經。
猶大書先引用出埃及,記述主在這個事件中兩個行動:一、救(σώσας)了他的百姓出埃及地;二、滅絕(ἀπώλεσεν)了不信的人(τοὺς μὴ...
Rejoice when knowing Christ: The new value system as heaven citizen (Philippians 3:10-11)
"On the contrary, repented and turned by the Damascus-road experience, the story of Paul intervened by the story of Christ. This resulted Paul deliberately wrote the letter to the Philippian Church, attempting to reveal his story to them."
滅絕人性,魔性大發 (點解佢係咁樣祈禱架呢 (二)?)
「就是天使犯了罪,上帝也沒有寬容,曾把他們丟在地獄,交在黑暗坑中,等候審判。上帝也沒有寬容上古的世代,曾叫洪水臨到那不敬虔的世代,卻保護了傳義道的挪亞一家八口。又判定所多瑪、蛾摩拉,將二城傾覆,焚燒成灰,作為後世不敬虔人的鑑戒;只搭救了那常為惡人淫行憂傷的義人羅得」(彼後二4~7)
長年夾在南方王多利買 (Ptolemy) 王國,與北方王西流基 (Seleucia) 王國的夾縫之中,不難想像以色列人的困境。在這撕裂的世代,一部份以色列人支持南國,部份支持北國。活在亂世,罪惡滿盈,血腥暴力不斷。亡國已經超過三百年了,先是巴比倫,後是瑪代波斯,現在是希臘。以色列人卻沒有「政教分離」。面對地上極為邪惡的困局,他們不甘心只尋找地上的源頭。他們揣摩天上萬象,反思先知的應許,尋找宇宙裡,人世間,罪惡的根源。兩種相似卻又不一樣的天啟文學,就在這「兩約之間」的階段誕生。其中一個,就是「宇宙式天啟」(cosmological apocalypse)。
偽經《以諾一書》雖然不屬正典,但《新約》卻有多處經文明顯引用她。 《以諾一書》及其他典外著作,都已經被翻譯成為中文。參 https://www.cclc.org.hk/product-tag/基督教典外文獻/ 而其中的《守望者之書》( “Book of the Watchers”),就是「宇宙式天啟」的代表作。書中的主人翁以諾,在異象裡看見天上罪惡的「起源」,原來是一班墮落的天使,藉著與人類女子交合,生出身高三百肘的「巨人」...
〈從敘事角度剖析保羅在加拉太書四21-五1的神學詮釋〉
保羅在加拉太書的論述中交織不少舊約的敘事,其中四 21-五 1 慎密地引述並 重塑創世記中撒拉與夏甲的故事,以回應加拉太信徒所面對的問題。本文將先簡 述保羅.利科(Paul Ricoeur)的敘事理論,並以「三重模擬」(Three-fold Mimesis) 的論述為框架,分析保羅在加拉太書四 21-五 1 如何引用創世記十六、十七及二十一章有關撒拉及夏甲的故事,並將之與以賽亞書五十四 1 聯繫。本文繼而剖析保 羅如何透過以賽亞的詮釋眼鏡,建構並延伸撒拉與夏甲故事的意涵,形塑(configure) 一個新敘事,使加拉太信徒「再理解」律法與恩約的意義,從而回應當時的處境。
重述記憶中的我:敘事神學的信仰反思
因著認識敘事神學,隨之而來明白對於認識故事投射的世界觀並讀者是否願意全程投入故事世界之中,容讓故事與自己的舊有故事「相撞」、更新與重塑存在著一個持續並動態的挑戰,正因如此使信仰能夠更立體地與人的生命結合、更新並重新詮釋。
我的神,我的神,為甚麼離棄我?
我們每天都在講故事。每一天,我們都不斷聆聽,代入,創建故事去到認識神,別人及自己。每個故事都包含記憶,但記憶不僅是客觀機械式的數據存取,更是一份主觀投入的印象。記憶,本來就是一份不斷演變的故事。藉著記憶,我們找著我們的身份,不斷探索「我是誰」。詩篇22篇裡的主人翁,正正就是在回憶裡講故事,在故事裡尋索上帝及自己...
天已經在開啟,歷史已在翻頁
疫症當前,仿佛全世界都變得混亂,失去了方向。無論是屈在家中,或是與人隔離,都叫人感到困鬱。每天的新聞,都是 xx 人受感染,xx 人死亡,xx 人康復。不斷循環的國家排名,不是奧運獎牌統計,是不斷蔓延的死亡瘟疫。前路變得灰暗,死亡突然變近。世界末日,似乎已經若隱若現地浮現在水平線上。天已經在開啟,歷史已在翻頁。這世界還有希望嗎?人生還有盼望嗎?生活何時能回復正常呀?新冠肺炎的時代革命,難道會成為人類統治地球的結束?人類以至地球的故事,是否即將被徹底改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