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 Threefold Mimesis on the Philippian Church
After we see how the "Threefold Mimesis" concept of Paul Ricoeur's narrative theory applies in explaining the conversion of Paul on the...
從利科敍事理論 (Ricoeurian Narrative Theory) 再看以利亞的求死故事
在列王紀上所記載有關以利亞的故事是耳熟能詳,無論是在主日學、團契查經、崇拜講道、甚至退修會,都可能聽過不下數十次,我也在主日學教過兩次。但當中有兩個問題似乎一直存在:
1). 為甚麼以利亞在迦密山以勝利者姿態擊敗巴力和亞舍拉先知後,竟然會害怕耶洗別的追殺以至逃命(王上19:2-3)?
2). 為甚麼神要向以利亞顯現,但卻不在烈風、地震和火的當中(王上19:11-12)?
雖然聽過不同的解釋(當然我在教主日學也需要為同學提供解釋),但總感覺還是欠缺甚麼。當我在本科學習到利科的敍事思想時,開始發現原來可以從另一方面去探討這兩個問題,並且以利亞這個人物也變得更加立體。本文將會嘗試引用利科的三重塑形(Threefold Mimesis)、敘事身分及倫理身分(Narrative Identity and Ethical Identity)、極限經驗(Limit Experience) 、談及神名(Naming God)、以及葉應霖博士的故事疊故事來詮釋以利亞的故事。
只是一班為了自己有得跳舞的青年人?
不。不是的。《狂舞派3》的 KIDA (Kowloon Industrial District Artists) 舞隊,遠遠不只是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ideal),都有自己的「火花」(sparks)。KIDA 舞隊表達這理想的方式,就是透過 Hip Hop Dance(嘻哈舞蹈)。只是在龍城這地方,這小小的理想卻不斷被地霸去扼殺。先是業主無情的加租,後是 Tony 地產項目的發展。當城市發展變質成為殺雞取卵,拆毀的不單是青年人表達自己的工廈,更是城市傳承未來的動力。置身於這不公不義的大龍城之中,小小的 KIDA 隊又可以做什麼呢?
為了全情的相信,我要不斷的懷疑
如果成聖路是一個故事不斷的改寫,成聖路就是一個不斷屬靈辨識 (spiritual discernment) 的過程。活在當前沒有一個大台,只有無數風向的世代,屬靈辨識挑戰我們在一大堆彼此矛盾的故事裡,尋找那些能指教我們認識基督的敘事。然而,一個故事,不單包含了其中的 "Facts",亦包含了其中的 "Fictions"。換言之,facts 雖然重要,但故事裡原來有些東西是超越 "事實",是 fact check 唔到的...
用 200 個字總結我呢本嘔心瀝血的書(唔係用 ChatGPT 寫的)
Scott Ying Lam Yip presents the first specialised narrative study devoted to the identity formation processes in Philippians, based on Paul Ricoeur's...
Part 4: What is the implication?
After all, we could find that Phil 3:10-11 enclosed the paradigm of Christ’s suffering link to the new insight on the expectation of “resurrection”...
敘中作樂(旺浸網台節目「城心所願」)
主持:Anders牧師、珊珊傳道
吹水內容:
1 近來潮流常以MBTI 來描述自己,在你過去從事牧養及同工發展中,這些工具可以怎樣運用,以致不會將人的成長定格或規範?
2 從敘事角度讀經對人的塑造有什麼重要?
3 聖經敘事與MBTI/九型人格等,如何整合成為牧養工具?
腓立比書的更新認識及信仰反思
保羅所寫的腓立比書,當中所提述的故事並不是表面看如此簡單,當中暗地裏編織 著很多有關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故事。若我們沒有此眼光去閱讀腓立比書,只會認為保 羅只是就著當時當刻的事情去勸勉腓立比信徒。然已,若我們藉敍事神學的向度去解讀 腓立比書,就會發現保羅運用暗引所提述的舊約故事,給腓立比信徒帶來更強烈和更有 說服力的勸勉。而且,整個敍事世界因著這些舊約故事而變得更為擴闊,讓腓立比信徒 (甚或讀者們)更深地理解神的旨意和作為。
一套令我流淚的「科研」電影:《居禮夫人:一代科研傳奇》
居禮夫人,一個自小我就聽聞的人物名字。電影《居禮夫人:一代科研傳奇》(Radioactive)的劇情一直有個伏筆,就是居禮夫人對死亡的恐懼。她不畏男性主導的學者群,不畏艱苦的研究工作,甚至不畏別人對她道德生活上的眼光。她參透放射性子粒的特質,參透當代科學的限制,其聰明智慧之高,令她成為歷史裡唯一一位能在兩個不同範疇上,獨得諾貝爾獎的女性。她的科研成果,其影響力可謂近乎愛因斯坦級數。然而,她一直不能參透母親死去的意義。死亡是什麼?母親在那裡?她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