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4: What is the implication?
After all, we could find that Phil 3:10-11 enclosed the paradigm of Christ’s suffering link to the new insight on the expectation of “resurrection”...
Part 1: Stacking stories from ancient to present…
It would be interesting to use the narrative approach to find out how would Paul derive the notion of...
腓立比書的更新認識及信仰反思
保羅所寫的腓立比書,當中所提述的故事並不是表面看如此簡單,當中暗地裏編織 著很多有關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故事。若我們沒有此眼光去閱讀腓立比書,只會認為保 羅只是就著當時當刻的事情去勸勉腓立比信徒。然已,若我們藉敍事神學的向度去解讀 腓立比書,就會發現保羅運用暗引所提述的舊約故事,給腓立比信徒帶來更強烈和更有 說服力的勸勉。而且,整個敍事世界因著這些舊約故事而變得更為擴闊,讓腓立比信徒 (甚或讀者們)更深地理解神的旨意和作為。
敘中作樂(旺浸網台節目「城心所願」)
主持:Anders牧師、珊珊傳道
吹水內容:
1 近來潮流常以MBTI 來描述自己,在你過去從事牧養及同工發展中,這些工具可以怎樣運用,以致不會將人的成長定格或規範?
2 從敘事角度讀經對人的塑造有什麼重要?
3 聖經敘事與MBTI/九型人格等,如何整合成為牧養工具?
超越「科學」的框框,走進「想像」的信仰
這是一個「故事革命時代」。當故事不斷被改寫,「自我認同」(self-understanding) 亦不斷被改變。無論是去年開始的社會運動,或是近期的新冠肺炎,兩者帶來的影響都是劃時代,影響著全香港及全世界。社會運動追求的新時代,是一種唯藉民主自由才能有的榮光時代。新冠肺炎帶來的,則是一種「世界末日」式的灰暗時代。相比之下,前者或者能夠為一部份人帶來「新天新地」的盼望,後者卻為大部份人帶來憂鬱的前景。前者叫不少香港人急忙「著草」,後者卻叫我們怱怱「回龜」。香港人呀,我們是誰?Who are we?
天已經在開啟,歷史已在翻頁
疫症當前,仿佛全世界都變得混亂,失去了方向。無論是屈在家中,或是與人隔離,都叫人感到困鬱。每天的新聞,都是 xx 人受感染,xx 人死亡,xx 人康復。不斷循環的國家排名,不是奧運獎牌統計,是不斷蔓延的死亡瘟疫。前路變得灰暗,死亡突然變近。世界末日,似乎已經若隱若現地浮現在水平線上。天已經在開啟,歷史已在翻頁。這世界還有希望嗎?人生還有盼望嗎?生活何時能回復正常呀?新冠肺炎的時代革命,難道會成為人類統治地球的結束?人類以至地球的故事,是否即將被徹底改寫?
在《幻愛》裡尋「真實」
《幻愛》是一套超越眼前現實及社會界線的電影。作為一套觸及潛意識的創作,它不單充滿夢幻與愛情,還有濃厚的「榮格治療」(Jungian Therapy) 色彩。我十分欣賞電影著重愛,過於精神病態的角度,去描繪主角的歷程。戲裡叫男女主角得救贖的方式,不是藥物,而是一種不離不棄的接納。
我們都是無用的僕人?
7 「你們當中誰有僕人耕地或是放羊,從田裏回來,就對他說『你快來坐下吃飯』呢? 8 他豈不對僕人說『你給我預備晚飯,束上帶子伺候我,等我吃喝完了,你才可以吃喝』嗎? 9 僕人照所吩咐的去做,主人還謝謝他嗎? 10 這樣,你們做完了一切所吩咐的,要說:『我們是無用的僕人,所做的本是我們該做的。』」(路加福音 17:7~10)
這是一段非常難解的經文。絕大部份的釋經書都將焦點放在兩方面。第一方面是主人與僕人的文化背景,究竟是屬於較早期的,較仁慈的以色列人體系,還是較後期的,較嚴苛的羅馬帝國體系。筆者認為較大機會是屬於前者,即較為容許主人與僕人之間,存在一份較多彼此尊重的關係 (a relationship of reciprocity)。
第二方面,是第10節「無用的」之原文 (ἀχρεῖος)...
我們不是一個 Hard disk
敘事神學之特別可歸因一個字:「敘」。現代主義及中古世紀的神學框架,否定故事及比喻在理解真理上的角色,將它們貶抑成一種「裝飾工具」。人只是裝載上帝教義的Hard disk (被動接收者),講道或查經講的故事或例子,就只是一種 Rhetorical 的潤飾。「敘」既是出於人,當我們明白了那個「柏拉圖背後」的真理命題後,我們就可以扔掉那個故事或比喻。這種聖經學習模式跟兒童主日學及初信栽培是絕配,因我們都想找一個transferable concept,方便「帶走」及應用。
活在今天這個沒有一個大台,只有無數記者的世代,我們必須更新敘事在我們生命裡的角色。純客觀理性的系統神學框架有一個危險,就是漠視了神子民在領受啟示時的積極角色,「鏟平」了聖經裡種種信仰傳統的革新與爭議,忽視了周遭社群對同一事件可以有著截然不同敘述,削掉聖經裡神子民所面對的張力。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十字架這個符號的意義。
呢個牧者唔易做
如果耶穌想多些以色列人跟隨祂,祂不應該死在十字上。這種救恩故事跟猶太人的主觀期望(mimesis1) 有太大的出入,不能迎合大眾的期望。祂雖然不是來廢掉律法,但祂卻對猶太人的 「命根」 (摩西律法),作出了很不一樣的詮釋。從敘事的角度,耶穌的彌賽亞故事,跟當時大部分以色列人理解,確實出現了嚴重的衝突。面對耶穌這種「堅尼地」的福音 (mimesis2) ,不難理解為什麼大部分以色列人,都難以接受耶穌就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彌賽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