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 Ricoeur哲學

保羅.利科是一位法國哲學家,亦是一位基督徒(更正教)。他不是一位神學家,但他的敘事理論,詮釋方法,卻影響了當代眾多神學家及聖經學者 (Anthony Thiselton, Richard Bauckham, Walter Brueggemann, Kevin Vanhoozer 等等)。他的敘事理論,亦成為了 Scott Yip (葉應霖博士) PhD 論文的方法基礎。究竟 Ricoeur 的哲學有什麼特別,以致別人稱呼他為 Philosopher of hope? 他的思想,又能如何幫助我們面對當今「後真相」的時代?我們又可以怎樣適當地引用他的理論,令我們更透徹認識我們的神?

從小弟結婚廿周年的宣言看「我是誰」這哲學問題

在 Ricoeur 的敘事人論裡,有兩個好重要但卻不易明白的概念,叫做 idem及 ipse。兩者都是指向人的personal identity。小弟唔怕醜,借用自己的結婚廿周年宣言,去演繹呢個概念。 今日是我與太太結婚廿周年紀念日。從性格理論的角度,其實我倆很不同…我們有近乎兩極的 MBTI 性格,造成我們有不同的觀察事物及決策方式,溝通及衝突處理風格,教養子女的哲學,經驗上帝模式及恩賜...我們亦有很相衝的九型性格 (Enneagram),以致我們有不同的人生憧憬,核心恐懼,心理偏執,防衛機制,上帝形象及服侍動機...但感謝上主,我們倆相愛。我哋 built...

Jimmy Butler as a 300 Warrior

Oneself as Another, Jimmy Butler as a 300 Warrior這是一張我用 Midjourney 創作的圖片。個 Prompt 是:"Jimmy Butler as a 300 warrior, surrealism, Miami heat"。好明顯,我是NBA 籃球隊熱火的球迷。但我不是想講籃球...

看完《焚城》有感:他們所怕的,你們不要怕

不知你是否喜歡看「災難電影」。一方面我喜歡,另一方面我不喜歡。 不喜歡是因為這類電影通常涉及人命損傷和悲哀情緒。坦白說,這些情節和畫面實在不賞心悅目,甚至可怕。看完後會讓我感到沉重,面對災難、天災或人禍時無法逃避。這樣想來,還是不看為妙。 但另一方面,我喜歡這類電影,因為它們往往能讓我深入思考死亡、良心、罪疚、苦難、人性等問題,接觸人類的「極限處境」(limit situation)。作為一個九型人格3號人,這類電影能讓我放慢腳步,反思人生,進入「極限經驗」(limit experience)。這樣想來,即使不想看也要看! 前幾天我和太太看了《焚城》。對劉生主演的電影一向興趣不大,但聽說這電影場面壯觀,又是以香港為背景,就決定去看。坦白說,看完後感受不算強烈。相比《The Wild Robots》,這部電影的情節、人物描寫和配樂都算不上細緻。或者由於角色太多,每個人物內心世界的描繪都不夠細膩,讓我難以融入電影世界,無法沉浸在導演的視角中,因此感受不深。

Ricoeur 哲學隨筆 (1):idem 及 ipse

Idem 及 ipse 是兩個 Ricoeur 在 Oneself as Another 一書中介紹的概念。Idem 是 what of the Self, ipse 是 who of the Self. 在人的敘事中,idem 包括人的各個 客觀描述,例如他的體型性別樣貌等等,一些不會隨便變更的 attributes。縱使一個人的故事出現天翻地覆的改變,這些 what of the Self,都不會有什麼大的改變...

敘事神學初接觸之屬靈經驗反思

作者:Jennifer 在整個敘事神學的課堂學習中,讓我最大感受及反思的地方是個人與上帝的關係及人在其中的改變。我認同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個故事,而每個生命故事又是由多個故事搭建,在生命中就有如很多個資料夾一樣的故事,好好的安放在人生命中不同的時間點。這些故事或許有殘缺,或許長期在生命中置頂。無論故事如何發展,也是作為人很獨特的故事,也是構成「人」不可或缺的部份。 對於擁有基督信仰的人而言,或許信仰就是我們生命故事的中轉站。在這個中轉站中,我們會發現生命中的故事不是偶爾發生和出現,而是有上帝的故事默默在其中。

剖釋利科思想對聖經詮釋的貢獻—— 以兇惡園戶的比喻作為例子

作者:羅樂呈 1. 引言 利科採取的哲學詮釋學,以符號、象徵、隱喻和文本來理解人的存在與意義,提出「三重模仿理論」結連敍事與生活。 相較於傳統的釋經手法,例如從經文細節觀察作歸納式研經或歸納命題式教義,利科的敍事詮釋更能幫助讀者落實「基督的模仿者」的步驟。本文將以耶穌的兇惡園戶比喻(太二十一33-46)作例子,剖釋利科的各種敍事詮釋理論,與傳統釋經不同地對聖經詮釋作出貢獻。 2. 經文背景 兇惡園戶的比喻出現於耶穌在受難週進耶路撒冷城後,在聖殿教訓人的時候被祭司長和長老質疑權柄(太二十一23-27)後,以三個比喻一併回應﹕兩個兒子的比喻(太二十一28-32)、兇惡園戶的比喻(太二十一33-46)和婚筵的比喻(太二十二1-14)。兇惡園戶的比喻同被記載於另外兩卷福音書(可十二1-12、路二十9-19),同是耶穌的權柄被質疑後作回應,唯只有馬太福音的記載是將三個比喻放在一處,是當耶穌對於猶太領袖指出神真正子民的問題時,以三個比喻來回應以加強效果,且作為耶穌在第二十四章預言聖殿被毀的重要鋪陳。

從利科詮釋重看耶穌與馬大及馬利亞的互動

(一)引言 本文旨在透過路十38-42有關耶穌到馬大家中的經文作例子,以展示保羅.利科 (Paul Ricoeur) 敘事詮釋學中部份思想對聖經詮釋的貢獻。本文的命題為利科的詮釋理論有助讀者突破既有教會教導並更深入和立體地閱讀聖經,並與讀者的「今天」和生命連結及互為更新。本文的進路大致為:首先審視教會一般對路十38-42經文裏馬大的看法,及後嘗試以三重塑形理論和其他利科敘事詮釋理論審視經文,以突顯學者在聖經詮釋上的貢獻和為讀者帶來的幫助。 (二)對馬大的傳統理解和看法 馬大在福音書中出現的情節都離不開她的妹子馬利亞,而且把她們作比較。其中在《路加福音》的經文裏耶穌分別對馬大和馬利亞的評價,在大部份讀者心目中可謂已把她們二人定形為前者總為許多事操心煩惱,忽略了神的國;後者選擇了無人能奪去的上好福分。Blomberg 形容馬大如當代典型女性般家務纏身,服侍耶穌,但這郤可能糟蹋對上主的愛,她只關注自己獨自工作;馬利亞則猶如男性門徒般在耶穌跟前聽道,選擇了不可少的一件事。直至《約翰福音》拉撒路復活後,馬大雖然曾宣認耶穌為基督、神之子,但她再次被描繪為服侍者(約十二2);而馬利亞則在見證拉撒路復活的人群中,之後又用珍貴的香膏膏耶穌。 讀者普遍會視兩者有正反、好壞的分野,認為馬利亞的行徑可取,又會對也可能同樣被世俗事務纏身的自己覺得有虧缺,在追求成長的教會大氛圍下覺得自己需要更屬靈地專注上帝國的事。傳統上的分野使得馬大猶如反面教材。然而,我們不能否認不少信徒(包括筆者)對馬大的投入感的確比對馬利亞的多,但心裏郤因上述的傳統教導而對這份投入感有所顧忌、予以否定和希望脫去這份對馬大的認同,而投入對馬利亞的位置中。 (三)從利科詮釋理論看有關馬大的經文 筆者於本部份嘗試以利科的三重塑形及有關「極限經驗」去閱讀《路加福音》作者筆下的馬大。這幾節經文所交代的情節不多,起始是耶穌與門徒在差派七十個人去傳道和講論好撒馬利亞人比喻後,他們繼續前行進到伯大尼和被馬大接到自己家裏(十38);下一個事件是她的妹妹馬利亞坐著在主耶穌腳前聽道(39節);為這段敍事帶來轉向的事件是敍事者形容馬大伺候的事多,心裏忙亂,並向耶穌提出「怨言」和請求祂吩咐馬利亞來幫助自己,接著耶穌就對馬大說她為許多的事操心煩惱,並且馬利亞已選擇了那上好、無人能奪去的福分(40-42節)。筆者認為作者在這段敍事未必有提供一個確實的結尾,是開放性的 (open-ended)。聖經讀者固然可以從《約翰福音》有關拉撒路復活的經文(約十一1-44、十二1-2)中馬大與耶穌的對話進一步了解馬大生命故事的下一個事件,從而使讀者更了解她有沒有生命的轉向和提昇。然而作者(路加)又似乎刻意不交代結局,反而讓讀者去想想馬大應該如何抉擇,自己在今天又應如何取捨。

ENTP x 8:究竟我是一隻凶狠孤狼還是可親哈士奇?

我是一個青少年工作者,無論職場還是事奉,我都是從事與青少年有關的工作。所以「成長」這個課題是我每天需要面對的事,可能是觀察青少年人的成長、指引他們成長、理解他們為何不願成長等等。MBTI與Enneagram有時也是我嘗試去了解他們的工具,我會在一些有關成長課堂向他們提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說法,意指若要成長,必先清楚自己的為人,也要理解身邊其他人的性情,才能好好地處理不同的關係。會有如此以上的說法,是因為自己在成長階段太遲察覺了解自己的重要性,導致很多不能逆轉的事情發生了。這次課程,我終於要好好面對自己的性情和成長。

敘事覺醒 (3):怎懷舊事,怎添新意

真理的舞台若只是一堆概念,讀《聖經》應該很簡單,因為概念理應融會貫通,天衣無縫,放諸四海皆準。站到很遠的位置去望向《聖經》,自然就看見跨時代跨地域的《新約》基督觀、教會觀等。這種命題式的完美教義,有什麼新事可言?跟我們的困境,有什麼共鳴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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