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自己,認識別人,認識上帝
在我 PhD 進修期間,我特別喜歡研讀 Paul Ricoeur 的「敘事身份」(Narrative Identity)理論。我發現,根據 Ricoeur 的 《時間與敘事》(Time and Narrative)裡,「故事疊故事」去認識自己的理論,可以突破及貫穿 MBTI 及九型人格,去幫助我們更深認識自己,別人及上帝。MBTI 關注的「時間性」 (temporality, or structure of time),是較為短線,關乎眼前問題的解決,亦與信徒的恩賜相關。而九型的「時間性」則較長線,關乎人生自覺的價值,更關心人性裡潛藏的恐懼, 「本罪」(root sin),及「防衛機制」(defence mechanism),與信徒心目中的神觀甚為有關。
追逐星空的女孩——INFP與四號
我想,我就像那條小魚汲汲營營地想得到美好,但卻找錯了方向。當我不斷地追求我幻想出來的完美的人、完美的理想,只叫我疲倦不已,因為我得到之後,又會發現當中的瑕疵,結果我又跑去追求別的,活在無盡的循環之中。唯有保持距離,那才會是完美的,但那個完美,卻是虛假的。
ISFP x 9:在妥協中迷失真我
社會興起一股 Mirror、Error 追星熱潮,這十六位年輕人給予人的印象是真誠親切,努力為夢想奮鬥。他們雖知自己並不優秀,在今天社會追求贏在起跑線的思想,他們是落後的,但觀眾就是喜歡他們不氣餒、努力堅持、做好自己。另一方面他們的「真」也是吸引的地方。按真心真意行事,不戴社會要求的面具,力求做到表裡合一。堅持信念、活出真我是人在種種社會壓力下的渴望,而尋求「真我」亦是每個人的渴想...
一個「流亡異鄉者」的禱告 (詩42)
為了堅守自己與上帝的關係,《聖經》裡的詩人常常要面對來自四方八面的壓力。在詩42:3,一位「流亡異鄉者」就這樣禱告:「我 [或譯人] 終日不斷地譏笑我說:『你的上帝在哪裡?』我便晝夜不住地流眼淚當飯吃。」
ISTJ + 1 號仔的自白:「惹人討厭的性格」
進入輔導室之前,我意識到有件事情讓我感到很憤怒,但我內心又有很強烈的矛盾,不斷否定自己的情緒。我大概認為自己不應該生氣,生氣是錯的。在輔導的傾談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成長原來一直在「期望」和「失望」兩個極端遊走。我會形容自己情感太豐富,對很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充滿著期望和忠誠,可惜這些關係最終帶給我失望和挫敗。我對事物都很有理想,也有一定的要求,我試過不斷努力追求,但很多時都是徒勞無功。很多很多的不滿足,令我活得不快樂。歸根究底,害我在期望與失望中不斷徘迴的始作俑者,是我 –– 我裡面太有情感。若不是我太有情感,對很多人和事滿有期望,就不至於失望吧?不得不承認,我這個人頗討厭...
在《幻愛》裡尋「真實」
《幻愛》是一套超越眼前現實及社會界線的電影。作為一套觸及潛意識的創作,它不單充滿夢幻與愛情,還有濃厚的「榮格治療」(Jungian Therapy) 色彩。我十分欣賞電影著重愛,過於精神病態的角度,去描繪主角的歷程。戲裡叫男女主角得救贖的方式,不是藥物,而是一種不離不棄的接納。
INTP 和 6號︰讓過去映照現在、開啟未來
我是 INTP,六號。因為覺得神造每個人都是獨特的,一直認為若把人性格定型為數十類,和星座一樣,把人分成有限的類別,似乎有違神把每個人都造成獨特的做法。
「認識自己」對我來說,一直都困難重重。因為能夠取得回饋的機會太少。不論在教會、學校、家庭中,我的友儕數量,因環境轉變、長輩要求等,只有寥寥數個。在學時期,多次有導師說我的性格不明(不突出),這點我倒是同意,因為我已學會了「融入人群」,用低調換取不注意和空間。既沒有自己的想法,也沒有甚麼非堅持不可的立場。反正不影響生活,對自己「性格」的了解也就停留在一種模糊中︰沒有立體的概念,也沒有釐清的需要。
想不到,神把一直不屑性格定型的我,輕輕推到「性格與靈命成長」的課室裡。課堂上有機會仔細認識 MBTI,給我帶來了一卷浪,捲起了 INTP 的好奇心,驅使我不得不在 N 和 P 的設定下,來來回回的,一次又一次回到教學材料中,想要弄清楚神究竟造了「甚麼」出來。